一想到(dào )自己被何琴打了屁股,她就生气。一想到自己还撅着屁股打针,她就害羞。而面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宴州,她又生气又害羞。如果不是为了睡他,她何苦做些事、受这些苦?
搞兼职的柜台小姐继(jì )续说:我给你推荐个专门去除狐臭的产品吧,真的,很有效的。你看,就这个牌子,你网上搜搜,知名度很高的,但只要199元,一盒里有2瓶,早上喷金色瓶,晚上喷银色瓶,双重保障,一个疗程就见奇效
沈宴州既怜爱又心疼,扫了眼她单薄的睡裙,根本遮不住身体,忙拢了被单包裹(guǒ )她的身体,也等不及了,抱着人就匆匆出了房。
什么狐臭?沈宴州拧起眉头,声色冷(lěng )冽:说清楚。
姜晚兴奋地上楼,推门走进卧室。里面没人,沈宴州去哪里了?看他上楼了啊!
这一条条合情合理、有理有据,容不得辩驳。
沈宴州俊脸又偷偷发红了。他严谨自律,讲求形象,但一(yī )直不知道自己有狐臭,身边也没人告诉他。太尬了。他又羞又囧,也不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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